二百一十一(微h指奸)(1 / 3)
因果躺回床上,像幼儿园没睡午觉跑回来装睡的小孩子。
时不时眯一条缝来看他有没有来,其实开门就会有声响的,但那可是忠难啊,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从床底、天花板、穿墙之类的出现?就一睁一闭眼,他就像鬼一样睁着眼睛瞪着她,悄然无息的,又不是没有过。
那是不是更不应该睁眼了?这么想着,开门声终于是来了,他果然还是正常人类走了正常的道,而且闭着眼睛会有一片红光照过来。
正常的脚步声,一步、两步、叁步,这个房间多大来着?他人高腿长,是不是走叁步就走到了?
但比忠难的触摸来得更快的却是食物的香味。
因果从来都不是不饿,只是吃不下,胃都萎缩了,吃进去也只会吐出来,上回那个肉丸全吐出来了,相当于两天没吃东西,她自然是要饿死了。
她的眼皮微跳,已经不自觉地要咽口水,但储蓄在口腔里的唾液迟迟不敢咽下,吞咽是有声音更有动作的,喉咙那里一蛄蛹,谁都注意得到。
他的手摸过来,摸在她的嘴唇,很小声一句“张开”,稍微用了些力,但纹丝不动,接着他话就响亮了说“嘴巴张开”,然后用力分开她的上下齿。因果也没犟,毕竟她是真的想吃。
她听到碗筷撞击的声音,清脆的,还略微有点刺耳,香味从淡到浓,也就是距离从远到近,直到那热气扑过来,她的嘴唇碰到瓷勺子,里面的流体顺势从那开了一条缝的齿间流了进去,舌头一碰到那液体就吓了一跳,是肉味,和粥一样口感的肉,几乎真的要成液体了。
有点像掺了水的猫罐头,因果这么想。
但是糟了,这个肉被拦在喉咙外,如果要吃进去必然要吞咽,她不知道人睡着的时候是否能进行无意识吞咽,所以她还是不敢咽下去,直到他看着她嘴巴里的肉只涨不退,才把碗筷放在一边,突然掌上她的脸,手指一捏紧,那肉就要从嘴角流出来,可能还附带着她储蓄的口水。
“干嘛?想饿死?”
饿死一定是最可怕的死法了。
看她真的不咽,忠难只能把她从床上抱起来,用纸巾托着她的下巴,让她把肉吐进垃圾桶里,因果感觉着鲜美的肉从嘴巴里流失,在心里欲哭无泪,本来还想着能用舌头舔掉一点,结果他居然还把手指伸进她的口腔一点一点地刮出来,扣到她嗓子眼了她差点呕了。
人要是睡着了,还会因为被扣嗓子眼下意识呕吗,不知道,但她肯定有下意识地耸肩,这个完全无法避免。
被重新放回床上,因果听到他的脚步很急促地走远了,红光没有消失,门应当还开着,不过听不到他的呼吸声,于是小小地眯了一条缝,左边偷窥右边偷窥,不在,一睁眼,又左右巡视,不在,他出去了,她猛地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碗,借着屋外的灯光看清了它的样子,就是一碗把肉放进榨汁机然后加了什么调料和水的糊糊。她真的是饿了,原本没看到的时候还能忍忍,看到了之后管他会不会突然回来上手……啊还是直接对着碗喝比较快。
咕咚咕咚——没喝两口突然有个硬东西撞在她嘴唇上,她放下碗,那东西又淹没进了糊糊里,于是把手伸了进去——她双目瞪大,她手指捏着的那颗浅蓝色的耳钉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。
疯子?都打成快这么稀了还没有发现里面掉了一颗令吾的耳钉吗?故意——
他的脚步声来了。
她把手指往腿上一擦,嘴巴也往手背上一抹,那颗耳钉自然是也放了回去,把碗筷摆回了原本的地方,啪地就躺尸了。
他进来也好认,红光一下被遮盖了就说明他进门了,又是一步、两步、叁步、四步……
他坐下来了,坐在床沿,又要干嘛?突然一阵湿润的感觉晕在她的手腕,因果正在想这是什么东西,下一秒尖锐的疼痛就从那一片湿滑的地方传来,她差点就睁眼了,怎么是针?!她从小到大习惯了妈妈用衣架、扫把什么的硬物打,但是打针还是一样害怕,甚至一年比一年害怕,那种细小的东西插进身体里往往比钝痛更令人毛骨悚然。
干什么?因为之前用针扎他舌头,刺他马眼,还开玩笑说他适合打乳钉把针刺进他的乳头,他记仇吗?!
冰冰凉的液体哗地就顺着这根针进来了,熟悉的感觉,原来是输液,但同样让她感觉难受,被输液的那只手就好像沉了下去,又冷又僵,更恐怖的是这种冰冷的液体会贯穿整条手臂,而且还是有种活物在她身体里跳舞的感觉。
那根针被胶带固定在她手腕上,但他没有从床上起来的迹象。
静得只有呼吸和滴水的声音。
因果怕心跳声太大了呼吸声就重了起来,忠难俯身摸上她的脸颊,听着她混乱的心跳和呼吸,低声说了句“难受就说”,但她估计是真的被药死了都不会说一个字,呼吸扑到他脸上,他沉寂了一会儿,忽地低头吻上了她的唇,一个呼吸渠道被霸占,她差点忘记怎么呼吸。妈的,忠难想憋死她。
他真的要了命地亲起来了,因果哪敢还嘴,就任由他又啃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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