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日救赎饲狼反噬(1 / 2)
马车内。
帘子刚一落下,傅云州脸上的伪善瞬间撕得粉碎。
砰的一声,他一把将萧慕晚狠狠甩在车厢的软垫上。
“额…啊…”
萧慕晚本就被体内的玉势折磨得精疲力竭,这么一撞更是让她冷汗如雨。
“好啊!萧慕晚,你真是好本事!”
傅云州欺身而上,一脚踩住她的裙摆,那张英俊的脸此刻因嫉妒而扭曲得如同一只恶鬼:
“先是萧烬,现在又是秦戎!你这骚货是不是缺了男人就活不下去?!”
“我没有……我不认识他……”
萧慕晚哭着摇头,她根本不知道威远侯大将军为什么会那样看她。
“不认识?不认识他会那样盯着你看?那眼珠子都快黏在你身上了!”
傅云州一把揪住她的衣领,将她提起来,恶狠狠地逼视着她:
“怎么?嫌我没把你喂饱,想去爬大将军的床?想当侯爷夫人?”
“你胡说!他是长辈……你无耻!”
“我无耻?我看是你下贱!”
男人气罢,说着就要在这颠簸的马车上直接行凶。
“不要……夫君……玉势还在里面……好痛……取出来……”
萧慕晚绝望地哀求,下身的坠胀感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裂开了。
“还在里面?那正好!”傅云州根本不顾她的死活,反而变本加厉。
他从车厢的暗格里取出一条早已准备好的、带有倒刺的皮质贞操带。
“今天,我就让你带着这个东西回去!这一路上,你就好好享受这玉势在你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滋味吧!”
“不……不要那个……有刺……会死的……”
不管她如何挣扎,那带有倒刺的皮带还是无情地勒进了她的腿根,将那根粗壮的玉势死死封锁在她的体内。
傅云州对外面的车夫大吼一声,“给老子赶快点!”
“啊——!痛!好痛!救命啊……”
凄厉的惨叫声被马蹄声掩盖,消散在京城寒冷的冬夜里。
傅云州坐在旁边,冷冷地看着她在痛苦中翻滚挣扎,心中那股扭曲的快感终于得到了宣泄。
……
马车在镇国公府的侧门停下时,萧慕晚已经连哼唧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她像是一滩软泥,被傅云州连着那条带着倒刺的贞操带,直接卷在披风里抱进了世子院的主屋。
砰的一声,房门被一脚踹开,又重重关上。
男人粗鲁的将她扔在地上。
女人发丝凌乱,黏在惨白的脸颊上,显得狼狈至极。
“装什么娇气?”
“这一路,夹得爽吗?”
“痛……好痛……取出来……求你……”萧慕晚虚弱地哀求,声音破碎如絮。
“痛?你勾引男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痛?”说着,男人解开锁扣,嫌恶地将那带血丝的贞操带扔在一旁。
紧接着,两指探入那红肿不堪的腿心,扣住那根早已没入深处的玉势底座。
没有任何怜惜,甚至带着几分泄愤的力道,猛地向外一拔!
“啵——”
伴随着大量晶莹的液体涌出,那根粗大的异物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。
那种内壁瞬间被刮擦抽离的空虚感与剧痛,让女人闷哼一声。
“行了,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。”
傅云州看着她这副狼狈样,心中的火气消了大半,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施虐后的餍足。
他站起身,走到一旁的案几前倒了杯茶,眼神却依然像鹰隼一样盯着地上的猎物:
“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,别再想着那个紫眼睛的野种,也别再对着秦戎那种老男人发骚,本世子或许还能给你留条活路。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萧慕晚虚弱地辩解。
出于本能的恐惧,她趁着傅云州喝茶的空档,忍着下身的剧痛,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,想要离这个恶魔远一点,再远一点。
然而,她慌乱中根本没看清身后的路,撞到了一个暗处的博古架。
那是一个极其精致的紫檀木架子,上面并没有摆放什么贵重的古董瓷器,而是放着一只上了锁的、看起来颇有些年头的红木匣子。
“哗啦——!”
一声脆响打破了屋内的死寂。
匣子重重摔在地上,铜锁瞬间崩开,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。
“你在干什么?!”
原本正悠闲喝茶的傅云州,在听到响声回头的一瞬间,脸色骤变!
那种表情,不是愤怒,而是一种极度的惊恐与紧张,仿佛那里面装着的不是死物,而是他的命根子,是他心底最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。
“别动!谁准你碰它的!”
他像疯了一样扔下茶盏,就冲了过来。
萧慕晚被他的吼声吓到,她在慌乱中随手抓起地上散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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