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那個貪生怕死的組織副手接受了雌墮實驗(過度)(3 / 4)
感觉到一丝的快感,于是更努力地吸吮挤压着。
就这样,又撑过了不知道多久,亚登开始感到绝望,他根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,会不会一直这样下去,这就是给他设定好的结局。
他陷入被动,之后又两度濒临崩溃,第一次的时候,是那根按摩棒开始震动了,第二次,他闻到了味道。
他的鼻孔下面是有洞的,所以他才能呼吸,然后他闻到了浓浓的尿味。
他向闻到世界上最香的味道一样用力嗅闻着,直到嗅觉疲劳闻不到为止。
然后,又不知道过了多久,在亚登昏昏沉沉的时候,突然一阵失重感袭来。
他被什么人拦腰抱起,飞奔而出。
穿过降噪耳机,他听到了机关枪的声音,还感觉到了手榴弹的衝击。
他被摔到地上又被扛起,被从一个人手上交到另一个人手上。
颠簸了一路,亚登自己都不知道转了几个弯,上上下下之后,终于停了。
亚登的耳朵里被塞了降噪耳机,他什么都没有听到,直到被扔到了一张床上。
然后胶衣被从他身上剥掉了,然后他被光溜溜的面朝下丢在床上,在黑暗中过得太久,就算房间里只有一盏小灯,光线还是穿过眼皮刺的他眼睛生疼。
把他带到这里来的人还是把按摩棒插着没有拔出来,未等亚登看见人,人就又出去了。
亚登等眼睛慢慢适应,一边观察这个房间,又等肌肉松弛剂的效果退去,才一点一点地靠墙坐起来。
他能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拔掉耳机和口塞,还有屁股里那还在震动的该死的玩意儿,洩愤地丢到地上,但又在拔出按摩棒的那瞬间突然觉得有点空虚不适,可惜身体比想法快,身体还没力着,所以也没下床去剪,只是坐着打量这个房间。
这是一个很素的房间,没有窗户,只有一张床,一个书桌,一个柜子,柜子上有一台应该是投影机的机器,但是太高了,亚登搆不到。
角落有一扇门,亚登推测是厕所。
地上有一层软垫,墙壁是浅灰色的,换气系统控制着温度,除此之外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有奇怪的铁环,墙上、床上、柜子、桌椅上、地上,连天花板都有。
刚刚脱离五感剥夺,他现在还是很没有安全感,他没穿衣服也是一个原因,他整个人缩在墙角抱着膝盖,又累又睏的,但是他不敢睡,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,带她来这里的人有何居心,而那个人随时都会出现。
房间的隔音似乎很好,因为当那个人走进来的时候,亚登在他开门之前都没有听见任何动静。
亚登像一隻受惊的动物一样弹了一下,然后一栋不敢动地盯着进来的男人,意外地,是他有认识的人。
他有着深黑的头发,雕刻般的容顏,祖母绿一样的眼睛深邃的像是能将人吸进去,高领毛衣勾勒出看出男人都羡慕的好身材。
「马提?怀特。」亚登虚弱的声音说的却很篤定,这不是问句,眼前的人就是自己在国外上大学时的同班同学之一。
「以赛尔?罗德里格斯,好久不见呀,不,现在已经不用这个名字了吧,以赛尔?沙毕罗。」马提?怀特面带和善的微笑,浅色的眼睛看起来充满真诚:「我当时在报纸上看到你真的是挺惊讶的,老师们都很心痛啊,你难道??」
他摆出一副无奈的神情摇了摇头,讲了一堆就是不说重点。
其实他们曾经有过蛮多的交情,他们曾经是朋友,不过就是偶尔一起打球吃宵夜的那种关係,而且马提是社交达人,他和谁都很好,并且是个双性恋。
亚登承认,他觉得马提是一个很性感的男人,如果自己不是特殊身份,他会想要和他来几炮。
但是既然能在这里看到这个人,就代表他不简单。
亚登选择打断他:「你为什么会在这里?这是哪里?你想把我怎么样?」
马提被打断好像很失望,他那副表情大概会让所有女性母爱爆发:「这么久没见,你就没有一点想我吗?不过也是,我们可能也没那么熟。」
他眼眸低垂,长睫的阴影投下,美得像一幅画。
他还是解释道:「我是为海棠国监狱工作的,看到你被抓到了,怕你被施以酷刑,这不是把你救出来了吗。」
他从旁边拉了椅子过来,一隻脚踩在椅子的横桿上,一隻手支着下巴,姿势随性,说出来的话却令亚登瞪大了眼睛。
「我喜欢你啊,从大学那时候就对你很有兴趣了。」
当马提认真看着什么人的时候,会有一种「这人喜欢我的错觉」,要说服什么人那是轻而易举。
亚登的心猛地跳了几下,不过他还不至于信了,这么疯狂的事情,搞不好这人和海棠国监狱就是一伙的还说不准呢。
以前看这个人只是自己的酒肉朋友,如今却猜不透他在想什么,他的资讯太少了,根本无从判断。
「这里是我的一处安全屋,你安分一点待在这里,之后我自有打算。」马提看出了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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